“是这样的,小盛。你既然当了我们家的新媳妇,舅舅呢也有些话要跟你交心,现在我派去的司机已经到你学校门口了,打算接你来‘滨星大酒楼’吃顿饭聚一聚。”
虹霖在电话里抽了口烟,不疾不徐。
这是请吗?这是趁江峭不在想拿捏她,好一场鸿门宴,盛欲冷笑一声,回敬道:“今晚我和江峭有其他事情,下次您直接让他带我登门拜访吧。”
说完她正要挂电话,却被虹霖开口拦住动作:
“哎,我这不也是怕江峭这孩子为难嘛。毕竟你爸爸的事情他憋在心里不肯告诉你,这小子就是这种执拗的个性,我虽然秉持你有知情权的原则,但也不好当他的面……”
“什么意思?你知道我爸?我爸跟江峭有什么关系?”盛欲心里升起一种怪异的预感,连续追问。
她是把爸爸的病例交给江峭调查,可那之后就没有进展了。
如果说江峭查到了线索,又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可虹霖已经不再多说,只答:“司机就在你学校大门外,车牌号琅A4N873。别误会啊,舅舅没有逼迫你的意思,他会等半个小时,不见你人他自然就走了。以后呢,舅舅也可以保证,绝不会有人打扰你们小两口的新婚生活。”
盛欲在耳边攥紧了手机。
她听得出来,虹霖在逼迫她做选择,错过了这一次,她有可能永远也不会再知道关于爸爸的事。
……
彼时
江峭正在私人律师的办公室里,安排财产赠与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