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他为:“前夫。”
“前夫。”江峭跟着重复一遍。
还真是新鲜。
懒散自嘲般低笑了声,掐熄指尖的半截烟,凝视她的目光黑沉似异火阴燃,毫不吝啬地夸赞她,“五年不见,我们秧秧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还不肯回家,一个人撑着不辛苦吗?”
没由来地,他突然这样问她。
盛欲的心微微颤动,时隔五年的关心,多让人心酸。
“当然不。”嘴上却半点不肯露出破绽,话接得果断,“我的生活过得有多精彩,你看不出来吗?”
江峭忽然沉默了下。
他没有出声,只是视线收紧,平静端凝对面的盛欲。
她的变化很大。短发留成了及腰长发,反叛张扬的白金色早已被敷染为柔顺深暗的黑,曾经钟爱穿的那些吊带露脐装,与她学生时期顽劣乖张的野性一并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