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没反应过来,还想继续说什么。
江峭直接从她手里拽过扳手,“嗙当”一声,门锁登时被砸烂,他抬脚踹开门,拎着扳手大步跨进去。
屋内满是漆黑的冷。
但是很香。满屋子都弥溢着那种香水、香薰滴蜡、护理香氛混合女性化妆品的胭脂香气。
当然不会陌生。
那是独属于盛欲的味道。
可是。
江峭看不清。
纵使玻璃窗外,欧式壁挂小角灯打照出丁点光晕投落进来,可对于早已失去夜视能力的男人来说,当下这一刻,只有眼盲心乱的昏聩感。
“开灯!”江峭冷声命令房东。
大抵也意识到事态不对劲,胖女人连忙应声照做,转身在墙壁上凭记忆摸索开关。
但是没用。
“总闸坏了。”她小声回复。
没敢说是自己赶客时做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