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泼洒的牛奶味道,粘稠地将她缠绕。
没等她反抗,江峭笃定的剖析就把她钉住不能动弹:
“你生气了,盛欲。”
“我没有。”她下意识否认。
江峭低头笑了,示意身上她的杰作。
“我是说,实在不行的话,我只能从秘书办公室里挑个愿意男扮女装的了,多加点钱的事。”他笑容懒漫,坏心思地逗弄她。
盛欲气蒙了:“关、关我什么事啊?”
“又在说谎,盛欲。”江峭站在她两腿中间,抬手抽解领下湿重的领带,顺带扯开最顶端的一粒纽扣。男人字音漫上隐约的危险,“好浪费……你把我弄成这样,还说无关?”
真的很糟糕。
怎么能面对风度翩翩的主人格就失去戒心?怎么会看到他受伤的表情就心软?
【窄桥】才是惯会示弱以退为进,侵略欲和占有欲多到爆炸的那个啊。
盛欲清醒得太迟了,她用力推江峭的胸口,指尖沾满奶腥。
下一秒,江峭一手擒握住她两腕,另一手用领带套入她双手,连同他的手在内,凌乱地捆绕缠缚,抽紧,牢牢绑束在一起。
在两人之间,盛欲已经不能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