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唯一向GUST妥协的理由,此刻,是我唯一愿意承认他是我某部分人格的时间。”他低声说道。
然后缓缓仰头,张嘴,接上瓶口淌出的酒水。
那里还有她的唇彩印记,江峭用力将它磨花,喉咙在不顾死活地吞咽,喉结滚动每一次上下,都把怔愣中的盛欲心跳拔高。
幻觉回到五年前学生会组织的篝火夜,暗橙色的火光,窄桥那喝酒不要命的架势。
那清冷被挥发,满眼侵占的红色,是他自以为欲念销赃,又不慎被勾魂夺魄。
“盛欲”这个名字,是他终其一生衔石填海,无法推移半分的临界点。
叮当的酒瓶落地声响起。
盛欲不自觉地低头向下看去,又被江峭捏住后脖颈,被迫仰起头来承受他密不透风的拥吻。
酒气甘甜又涩苦,经由他唇舌挤入她口腔,他在争分夺秒的寻欢中求赏,急促的声音裹满醇香:
“叫我,盛欲,叫老公。”
她感觉自己在混乱中被抱起来,被放在茶几上,又被拎到沙发。
盛欲只能迷乱地兑现承诺,口齿不清地说出他想要的。
她的声线软到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老公……我…我、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