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他弹了首曲子,让我猜曲子的名字,我一听就觉得耳熟,便笑道:「是贝多芬的《致爱丽丝》。」
沈逸笑着摇了摇头,可我明明记得这首曲子的确就是《致爱丽丝》。
沈逸十分投入地弹完了这首曲子后,他温和地转头看着我笑着说:「这首曲子叫《致特蕾莎》。」
我懵了一下,好好的爱丽丝,怎么就变成特蕾莎了?
我上网搜了搜,结果恍然大悟,原来是我孤陋寡闻了,《致爱丽丝》的原名的确叫《致特蕾莎》,只是后来的整理者整理时把名字弄错了,导致《致爱丽丝》的名字反而流传至今。
没想到他还挺较真的。
沈逸忽然问我:「会弹吗?」
我摇了摇头,他却温和地笑了声:「过来坐,我教你。」
沈逸的钢琴白天都是用防尘罩罩着的,我打扫房间的时候,几乎不需要擦拭钢琴,结果当我第一次触碰到白色的琴键时,一股刺骨的凉意忽然渗入指间。
那种凉意很诡异,就感觉像是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似的,我几乎下意识的缩回了手。
沈逸平静地问我:「怎么了?」
我讪讪地笑了笑说:「没事,就是这琴键太凉了,有点不太习惯。」
他淡淡地扬了扬唇角:「那就多试几下,会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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