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么多客人到来,他方明白,贺斯铭是被爱着的人,从小被爱着的人才懂得如何爱人,他能感受到贺斯铭的爱,他不爱人,但现在要学会如何爱他。
晚上,他趁着贺斯铭睡着时悄悄对他说了句:“贺斯铭,我好喜欢你啊。”
没有睡沉的贺斯铭将他的表白全数听了进来,和他接了好久的吻。
没有意外,生理反应紧随而至。
江融耳朵红红地跟他说:“我、我可以用别的方式。”
他知道贺斯铭忍了一个月,江融涨乳反应渐渐消失,贺斯铭少了很多可图的福利。
贺斯铭困意都散了,声音哑道:“江融融,别惹我了。”
江融手指滑过他的腹部:“这样可以吗?我不想看你难受。”
贺斯铭呼吸微微停滞:“好。”柔软的手正在舒缓着他无处可泻的欲望,他实在说不出拒绝。
良久后,江融后悔了,他现在想哭。手好酸,下次不干了。
贺斯铭出来后,亲亲他变粉的眼尾。
江融累得靠在他怀里:“可以抵消一次欠债吗?”
贺斯铭:“……”酒果然误人!
满月酒过后的第十天,江融终于出了月子,他的这漫长的坐牢日终于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