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初衷自然是不能完全让保姆带,自己也可以照顾着。
江融休养了两个月,伤口早已恢复,在家里也过的是养尊处优的日子,没曾想, 第一天晚上他们就差点没扛住。
两人半夜轮流起来给贺晟霖喂奶,贺斯铭起了两次,江融起了一次,他还给孩子换尿片,好在他还算熟练,贺晟霖也不怎么闹,两人好歹睡到了觉。
早上八点,杨阿姨过来接班,做饭的阿姨已经在隔壁把早饭给他们端了过来。
杨阿姨看江融吃早饭时都不停打哈欠:“你们昨晚都没有睡好吧?”
江融:“嗯,喂了三次。”
杨阿姨:“是这样的,等宝宝能吃辅食了,以后夜起的次数就会少一点。”
贺斯铭一听困意少了一点,这种日子还有救:“贺晟霖什么时候可以吃辅食?”
杨阿姨:“要六个月左右。”
贺斯铭:“……”
换而言之,他们这一个学期都得这么过,搬家迫在眉睫。
江融倒觉得还好,他心宽一些,对自己的孩子有无限的包容度,在他看来贺晟霖已经很乖了,晚上没有哭闹,只是饿了和拉了会出声提醒爸爸们,其他时候都是特别乖。
出门前,江融亲了一下小宝贝,贺斯铭也顶着高冷的脸上在儿子脸上轻轻碰了一下。
贺斯铭看江融还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看儿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