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斯铭:“也就是说还是只能抑制不可能完全根除掉发情期?”
刘老:“这当然不能,这就跟把一个男性的命根子切掉一样,你受得了?”
贺斯铭松了一口气。
江融:“我本来也只是希望自己在外面的时候遇到发情期有药物或者是药剂控制,没想过要切割掉它。”
他看向贺斯铭,又说:“在家里有贺斯铭帮我,我不用担心。”
贺斯铭一听得到了他的肯定,心里那点担忧也消除了,原来不是完全没有发情期。
刘老:“这是一个长期控制的过程,我们国家没有这样的先例,只能一步步来,如果徐院长那边能研发出针对你信息素不平衡的药剂那也不错,也算是双管齐下。”
这已经比江融最初想的好上了许多,但无论能不能研究出适合他的控制方法和药物,他都不担心,因为他最后的退路是贺斯铭。
贺斯铭依旧是五味杂陈,原来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
发情期可真是一个神奇的生理特征。
江融早已有预感,心态出奇地好,凡事都有两面性,因为发情期他有了现在的家,遇到那么爱他的贺斯铭,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唯一跟他有血缘关系的大宝贝,只是未来他只要控制得当,算准时间倒也不是问题。
从在酒吧那天贺斯铭主动扶他,他们就注定绑在一起。
刘老让江融继续观察自身的身体变化后,贺斯铭比他还着急。
月子期间,江融身上的蜜桃味变得比较淡,最近,蜜桃味在变浓,但又没有怀孕期间那么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