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栖摇摇头:“不用,这个放水里还?能养几天,等会?回家,我去找个空花瓶。”
关越:“怎么这么持家,栖栖。”
裴栖:“......别?这么叫我......”
每次这么叫他,耳朵都要烫好一会。
长这么大,除了很小很小的时候,几乎没有人这么叫过他,叠词听着真的很容易掉鸡皮疙瘩。
“不喜欢吗?那叫什么?”关越将车子停在刚刚亮起?的红灯前,随即将脸微微偏过来,“宝宝?”
裴栖:“......”
“不要!”
关越:“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裴栖也不敢抬眼睛,抿了抿湿润的唇:“开车看路......”
关越:“ 好的,宝宝。”
裴栖:“.......”
他不要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