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点高冷,一看就不太好钓。”
“要不,咱们赌一把,看看谁能钓到,约到包间里来,完事儿再带去酒店来个本垒打。”
几个人当即来了兴致。
“赌呗,输了,这月夜店酒钱,我全包。”
“我压新定的杜卡迪。”
......
“秦小爷,你压不压?”
旁边人赶紧提醒道:“不能带他,秦野出马,就这脸,就这身材,咱们不是干等着输。”
秦野哂笑:“你们去,不行,我再出场。”
萧时宴就像是个看客,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包间里的狐朋狗友们,兴致勃勃而去,又被夏时锦冷拒而归。
轮到秦野时,他紧张地搓弄手里的棒棒糖,一瞬不瞬地盯着说话的那两人。
前世种种再次浮上心头。
萧时宴想起突离那夜,夏时锦弃他而去的场景,那钻心折磨人的痛楚再次席卷而来。
夏时锦从未把他的喜欢当回事,而是当成了负担,化成了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