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从她衣摆滑过。
终究什么都抓不住。
那一刻。
他胸腔剧痛淹没了他,好像有什么被他深藏且没发现的东西瞬间碎裂,扎的他五脏六腑都鲜血淋漓,疼的他冷汗直下,眼眶慢慢泛红,无知觉地掉下眼泪。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可就是,好难受。
好像自己这一生都是一个错误和笑话,被折磨二十多年,不敢忘记经历的痛苦,到头来,就是他敬爱的‘母亲’给他编织的假象和谎言。
世界混乱不堪。
宋温旎没空伤春悲秋。
她惦记着送往医院的贺司樾,七喜也情况不好,必须紧急送医。
至于宫宴……
事到如今。
还能追究什么?
血脉至亲,是非对错无法衡量,错的只是那个始作俑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