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搭理。
直到,她准备哄七喜和温故睡觉时候,被男人堵在了楼梯拐角。
他揽着她腰,眼窝深邃,“一一,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宋温旎挑眉,“比如?”
看她这反应,贺司樾忍不住抿唇,“我们什么时候领证?”
她自己提的,事后就晾着他,他每天翘首以盼,偏偏这女人一句不提,让他一个人日夜惦记。
“啊……这个啊。”宋温旎恍然大悟,“你很急?”
贺司樾:“……”
这是人话么?
他等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盼回来了,总会担忧夜长梦多。
宋温旎想了想,“改天找个时间吧,你也知道我挺忙的。”
贺司樾蹙眉,感觉自己像极了求名分的怨夫:“那,婚礼呢?”
婚礼……
宋温旎迟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