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蹬了蹬腿,想把那双在他身上作恶的手甩开。
“你干嘛!”
斥责却毫无威慑力。
只一会儿工夫,文乐知就看见了自己的变化。小乐知翘起来,秀秀气气一小根。
太羞耻了。
“喝酒、就充血了……”文乐知捂住脸,丢人丢到家了,快要哭出来,也不明白为什么还要跟程泊寒解释这个。
他对这种事开窍很晚,所有的经验都来自程泊寒,后来两个人闹掰之后,他连自己动手都没有过,好像也不怎么有冲动。怎么今天小乐知突然就兴致勃勃苏醒了呢!
他捂着脸,哼哼哧哧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到处是水,还有程泊寒的手,他无处可躲。
程泊寒还是穿着白天那条灰色运动裤,很宽松,又是坐着,看不出什么变化来,所以文乐知当然不知道有个人其实比他更严重。
“难受吗?”程泊寒声音暗哑,声带紧绷,在安静的浴室里响起来,带着浅浅的回声。
文乐知睁着眼发愣,然后闭上了,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上次他们发生关系还是大半年以前,是他们之间彻底破裂的开始,也是程泊寒做的最错的一件事。他不愿意回想,当然也不愿意文乐知想起来。
现在,程泊寒只想给文乐知一个好的体验,让他没有一点心理压力地面对性这件事。
浴室里光线调低了,程泊靠坐在浴缸边沿外面。他把水放了一些,又拿浴巾搭在文乐知胸腹上,让他尽量躺得舒服点。然后俯下身,低头温柔地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