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裹在狐裘里,露出苍白的一张脸,好像是生病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只知道这人很好看,直到他皱眉看着身旁的人:「这是哪家的孩子?」
没有人站出来,于是他又转头看着我,眉头松开,声音极温和,他问我
「怎么不穿鞋?
「冷不冷?」
我仍傻傻的,不晓得回话,衣衫单薄,只能抱着手臂取暖。
殷止便取下身上的狐裘,披在了我身上。
似乎是有什么要紧事,一行人紧接着便急急忙忙离开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个给我披衣裳的人,是太子呀。
那件狐裘,真的好暖和。
我从来都没有穿过那般暖和的衣裳,可惜,不知道被庶伯母放在了哪里。
她说替我收着,可直到进宫,都没还我呢。
正惋惜间,殷止似是回想起当日,有些惊疑:「那个孩子,是小满?」
「嗯嗯!」我使劲儿点头,高兴极了,「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