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柔凉的吻便跟着落了下来。
炉膛里的木柴在火里烧得哔啵响,夹杂着其他的细微而又深远的动静,是晚风低拂过花叶,骤然腾升,摩擦枝条的呜咽,啪在了整面墙玻璃上。
城市沉睡在灯光稀疏的夜晚,黑色幕布上的月亮,照亮一个荒诞的开始。
月蕴溪又教了她一回弹舌该怎么做,还用一只惯会拨弄琴弦手慢条斯理地在外给她抹了次“弦”。
教学和弹奏都是慢节奏,鹿呦难受得紧,委屈得直哼哼。
月蕴溪在她耳边轻哄:“乖,再忍忍,我也难受。”
“你难受……那是活该,又不是我叫你受伤的……你要是伤好了,我……”
大脑逐渐空白,鹿呦眼神慢慢失焦,也没了话音。
只听到月蕴溪在她耳畔低声说,“你确定我是活该?”
“……”居然下重手。
鹿呦闭了闭眼,嘴上娇滴滴地讨饶,心里的小人却是插着腰想,总有讨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