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一顿,因为月蕴溪长腿盘上了腰。身。
“你……”鹿呦咽了下喉咙说,“别用小toy。”
“知道了。”
鹿呦心跳漏了一拍。
月蕴溪偏头,手牢牢地箍着她的后脑勺,衔住她因为这一瞬的心跳加速而微启的红唇。
吻得比先前温柔许多,也更加绵长。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提起衣摆。滚烫的掌心贴着,轻而沉地,毫无规律地拢着。
连唇都用上,可谓是雨露均沾,全都照顾到位了。
从书桌挪步到窗边的懒人沙发,鹿呦仰面的脸盈着月光,腰如韧草下塌,一双眼时不时眨动两下。
天花板上的光晕,朦胧而扭曲,敏感的听力清晰地捕捉到?O?@的水声。
既羞耻又欢喜,这副好耳朵,不仅能调律,还能放大感官的体验。
一如她既喜欢又难耐月蕴溪拉奏大提琴般的拨弦技巧。
外面传来溜溜球狗爪子踩在地板的哒哒哒声。
?O?O?@?@的动静,似乎是奶奶睡醒了要喝水或是要吃东西,跟着刘姨从卧室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