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能出声,鹿呦嗓子闷*得发疼,这会儿是能出声了,但哑得出不了声。
“不满意……就再来一次?”
关了灯,屋里陷入了黑暗,窗外,不夜城灯火葳蕤,她手心贴向冰凉的玻璃,于冬日的夜晚,淋着一场名为春色的雨。
…
淋浴间里洗漱,月蕴溪问她要不要泡澡舒缓,于是莫名其妙又到浴缸里去。
屋里笼了一层换气扇拂不掉的热气,皮肤都被熏粉。
浴缸里水还在缓慢地蓄着,才灌到一半,水面上的陶瓷触感冷冰冰的。
只有这一点冰凉,最为熨帖,鹿呦倚靠着上面,像在被温煮,有缺氧的感觉。
月蕴溪抬起她的腿,从踝骨一路往上,吻住她的小嘴时,这感觉更深。
鹿呦陷入更重的窒息,只觉得要疯了,抓着她的头发问:“你都不累的么?”
月蕴溪轻笑的气息落在她口里,“……怎么会累。”
鹿呦一下拽紧了她的头发。
考虑到那道疤还没淡褪,没在浴室待太久。
从淋浴间出来的时候,鹿呦已经乏力得完全不想动弹,她身体里的余韵还在颤颤,头发没吹干便瘫趴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