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的两炉子灭了一个,一个还在烧着,架了茶壶煮着小青柑普洱。
月蕴溪丢了几个沙糖桔、龙眼、红枣上去。
鹿呦还没来得及尝尝烤橘子是什么味,就被喝多的钟疏云从位置上拽起了身。
“练琴去,新的比赛迫在眉睫。”
“?!”鹿呦倒是对练琴不排斥,只觉得喝醉的钟疏云有点好玩,笑说,“不是,钟老师,我都还没报名新比赛呢。”
“那也快了。”钟疏云顺手捞过从卫生间出来的钟弥,“你也一起。”
鹿呦是自主跟着钟疏云进的琴房。
钟弥则是被拖着去的,一路惨叫:“妈咪,我是拉小提琴的,我练什么琴啊啊啊啊啊――”
“咔哒”一声,房门上了锁。
客厅瞬间清净了。
“明天都出国了,今天还要练琴,也太可怜了。”月韶勾着脖子看了看紧闭的琴房房门门,用胳膊肘怼了月蕴溪一下,“你刚怎么都不拦着点你钟老师,救救呦呦。”
“钟老师哪次喝醉办事能被干扰的。”月蕴溪顿了顿,温声说,“而且,奶**七以后,呦呦虽然看起来是好多了,实际上情绪根本没完全疏解,弹琴发泄一下也好。”
确实如月蕴溪所说,从琴房隐约渗出的乐声,起初还算舒缓,越弹越激昂悲怆。
章文茵担忧的目光收回,回过身,注意到月蕴溪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