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也给我碰。”章文茵继续道,“琴盖合上吓我一跳,我刚准备给她解释呢,她板着脸,特别冷地说――62次。”
鹿呦问:“什么62次?”
与章文茵记忆里的自己声音重叠。
而此时的章文茵学着当时钟疏云的语气,毫无情绪波澜地说:“弹错62次,上学默写出错,老师都要罚抄呢,我不罚你抄写乐谱。”
鹿呦好奇地问:“罚什么?”
章文茵弯了弯唇,想到当时的自己,问着同样的问题,却是截然不同的心情。
很微妙感觉,一个心跳的漏拍。
“咒骂鹿怀安一小时,以‘婚姻带给我什么’为题,口述八百字作文。”
鹿呦懵了几秒,这跟音乐有个半毛钱关系哇?!
“真假的?”
“真的,搞得我那天都没心情去相亲了,装病给推脱了,每次都这么弄,后来钟妈都生我气了。提她就来气,不提她了。”章文茵笑道,“跟我说说你的事吧,怎么跟皎皎在一起的?”
“你好八卦哦。”鹿呦顿了顿,不急不缓地从梅雨季里一个代偿的吻开始,叙述一场心动的形成。
说得口干舌燥时,捕捉到深长且重的呼吸。
章文茵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