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失落的情绪还来不急酝酿,房门就被推开,高大的男人从外?面走进来,还是?昨天那一身黑白?运动服,想来是?守了一夜也?没来得及换洗。
祝今月感?觉自己病中可能有点粘人,她居然闷声闷气问了句:“你去哪啦?”
“给你熬了点粥,刚去看了眼。”沈清淮垂眸看她,“头还晕吗?”
祝今月摇摇头:“什么粥啊?”
“鸡丝粥。”他微微弓下?腰,探手拿起耳温枪,又给她量了三次体温,“36度5,烧退了,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吗?”
祝今月又摇了下?头。
“那饿不饿?”沈清淮低声问她,“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他不说?还好,一说?祝今月只觉自己好像真有点饿了,她抿抿唇:“但是?洗漱用品都在我?那边。”
沈清淮:“早上让酒店给你送了套新的过来了。”
祝今月:“……”
这个人……
有时候真的细致到让人无?法?不动容。
洗漱完,祝今月出去客厅时,男人已经帮她盛好粥,连椅子都已经帮她拉开。
碗里的粥还冒着腾腾热气,鸡丝细长,米粒雪白?,还配了些翠绿的青菜碎,卖相极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