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将怀里的通行令牌拿了出来,递到了柳母的面前。
“前些日子我与阿爹已经通过书信,将来会前往梁国同他一起生活。阿爹已经为我觅得良婿,我以后不会再纠缠小叔,大概也不会再同他相见。”
柳母将令牌递还给她之后才缓和了脸色,“你最好所言非虚。”
直到柳母离开,邢宁染才卸下一身地紧绷,将通行令牌重新揣回了怀里。
可是她刚一转身准备回自己的偏院,就与不远处站着的柳肆臣四目相对。
“你刚刚说你与谁不复相见?”
邢宁染微微一愣,她不知晓刚刚那番对话被柳肆臣听到了多少。
但她务必得在他的面前瞒住自己即将出走的事情。
于是摇摇头,“小叔听错了。”
说完她便不再看他,侧了身子便要走,可后面的柳肆臣却突然出声道。
“我知晓你不愿去往梁国找你的亲父,即便是日后我与阿瑶成婚,你也可以在我柳府住一辈子。我与你父亲是至交,养着你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