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邢宁染只是平静的转身,回了自己屋内,继续整理行装。
基本上所有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通关文牒也很快就能收到,离开的日子屈指可数。
她刚打包好最后一个行囊,准备入睡的时候,屋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
她根本来不及反应,柳肆臣就冲进来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
严厉地斥责劈头盖脸地落了下来。
“你对婚服做了什么手脚!”
“瑶瑶只是试穿了一下,不久后就浑身发痒,还泛起了大片的红疹。邢宁染,你是不是要害死她!”
稀薄的烛光在书案上跳跃,柳肆臣满含着怒火的眼神犹如一把锋锐的兵刃,将她瘦弱的肢体一一拆解。
邢宁染摇了摇头道。“我从来没有动过婚服,更别提做什么手脚,我也没有理由伤害她。”
柳肆臣面色一凝,将她狠狠地甩到了床上,双眸似寒星一般,声音里满含愠怒。
“还能是什么理由,我知道你一直对我不死心。”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去伤害瑶瑶,你最好祈祷着她没事,否则......”
柳肆臣的话还未说完,侍女就匆匆地门外喊道。
“不好了公子,徐小姐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