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说的是实话,只是他一直没有当过真罢了。
柳肆臣放下手朝桌案看去,曾经邢宁染经常会放一封情意绵绵的书信压在砚台底下。
可是柳肆臣到后面连看都不会再看,每次拿到就会吩咐佣人去处理掉,小心收藏起来的也是徐佳瑶写与他的信笺。
柳肆臣不自觉环顾了一眼四周,以往邢宁染总是来打搅他,满屋都是她的痕迹。
如今却也跟她这个人一样消失不见了。
柳肆臣定定地看着角落发呆许久。
此前他派去联络邢父的探子终于回府了,马不停蹄的递上了消息。
柳肆臣看着仓促来报的探子,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人是邢父托自己照顾的,如今事态发展成这样他难辞其咎。
“少爷,邢老爷闭门不见,送过去的话也通通遭到回绝......”
“什么!”
柳肆臣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他的眼皮突突直跳,一股不好的预感飞速的从心尖开始蔓延。
他好不容易才勉强稳住了颤抖的身形。
他和邢父是忘年交,关系一直很好。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