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偶尔对邢宁染产生的某种异样的感觉,他也始终没有多想。
可如今,看着寂寥无人的柳府,他鬼使神差的走进了邢宁染曾经暂住的别院。
她的屋内一如她当初离开时的那般,仿佛下一秒她就会从哪个角落里蹿出来调皮的吓他一跳。
柳肆臣站在房屋的门口,愣神了许久才抬步迈了进去。
他没有做什么,只是将不大的屋子转了一遍。
每每经过什么陈设他仿佛都能从上面摆放的物件想起当时的场景。
直到他坐在邢宁染的桌案前,不自觉的抚摸了一下台面。
这上面从前堆满了邢宁染对他深厚的爱意。
可现在也已经空空如也。
恍惚中,他仿若还能看见那些书信,画像在他面前被邢宁染撕碎地场面。
还有无数句邢宁染说她不再喜欢他的声音从他的耳畔响起。
一股无从诉说的疼痛忽然缠绕上他的心脏。
逐渐剧烈到让柳肆臣不由地弯下了腰。
放在桌案上的手瞬间抓紧了桌案的边缘,疼痛让他的手指骨节用力到微微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