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邢宁染曾经那么爱他,甚至说过非他不嫁的誓言,她怎么会和别人成亲!
像是珍藏许久的宝物突然被贼人偷走,柳肆臣愤怒的情绪里还夹杂着几分痛苦。
他闭上眼睛,很久之后才开口让驾马的小厮掉个头朝着邢宁染订婚的酒宴行去。
梁国最著名的一家酒楼,气势恢宏。
楼上的包厢被用来接待邢家和林家的至亲。
一楼大堂歌舞升平,则是用来招待邢家和林家的合作伙伴。
可笑的是如今柳肆臣连最下面的大堂都进不进去,被侍卫拦截门外。
尽管男人阴沉的气息让拦着他的侍卫浑身发颤,但侍卫仍是硬着头皮尽职尽责地说道。
“抱歉柳公子,我们家家主说了,一定不能放您进去。”
柳肆臣定定地看了侍卫几眼,最后嘴角溢出一抹自嘲的笑意,“呵。”
梁国正值雪季,外面飘着漫天大雪,柳肆臣准备不足,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短袍。
他抬头望向二楼的窗棂,楼内熠熠的光辉下,一袭白绒罗裙的邢宁染被林谦楠揽在怀中翩然起舞。
轻快的舞步彰显出她此刻愉悦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