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悯不可能没有理由服药。
他抿了抿唇,拿出手机,迅速搜索了一下药名。
一条条介绍被他读过,他的手指停在屏幕上,视线却已转向秦知悯。
半晌,叶云樵离开,取了一件外套过来,打算披在秦知悯的身上。
尽管房间开了地暖,但马上就要迎来倒春寒,秦知悯这样睡着,还是会容易着凉。
当外套轻轻搭在他肩膀的瞬间,秦知悯似乎感受到了一丝异动,睁开了眼睛。
“阿樵?”他的声音朦胧的像场春雨。
他一时愣住,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睡着了。
秦知悯迅速清醒,视线扫过桌上放着的阿普唑仑,眉头微微一皱,却很快又松开。
怎么忘了把药收起来。
他镇定着,像是把它当作无关紧要的平常事,移开了视线,转向叶云樵:
“你回来了?”
但叶云樵从他醒来后就一直看着他。
察觉到了他的不自然,以及看到药瓶时的闪烁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