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他的实际行动完全不符合这句承诺。
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在热闹的客厅里回荡,气氛更加高涨。
叶云樵仰头喝了一杯,又一杯。
几杯酒后,他原本清淡的眉眼染上几分醉意,耳尖也隐隐透出薄红。
他知道自己不能喝太多,却在这份久违的轻松与欢愉中,忍不住放纵了些许。
或许是因为秦知悯安然无恙,或许是因为这些朋友真挚的情谊。
又或许,只是因为此时此刻。
半晌,众人都喝得微醺。
童同和纪嘉章玩起了游戏,但却连输五局,脸上被贴满了写着“菜鸡”的小纸条。
黄芮窝在沙发里,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喃喃念叨着:“我磕的CP又be了呜呜呜……能不能让我he一次……”
唯一还保持清醒的徐辛树抓了一小把花生米,慢悠悠地嚼了几颗,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道:
“云樵,你明天有空吗?竹简被带回考古研究所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们解读上面的字?”
他的话音刚落,坐在一旁的秦知悯手指微微一紧,握住叶云樵的手不自觉地收拢了一些。
叶云樵视线有些模糊,徐辛树的话绕了好几圈才在脑子里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