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从未离开过。
时间被无限拉长,停滞在这一刻。
终于,有人轻声开口,声音微颤:
“北雊……就是如今的江川啊。”
他的话像是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涟漪迅速扩散开来。
有人用手背揩去眼角的泪水,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对,绥朝时期北雊曾遭遇戎狄入侵,史书上只简单记载了一句‘北雊知府固守孤城’,连他的名字都没提。”
那一番对话开启了话匣子,越来越多的声音接连响起,低声讨论逐渐汇聚成激动的交谈。
“方观南……那可是绥朝最负盛名的鸿儒!他的学说至今还有人研究,他的著作几乎奠定了整个绥朝的思想基调。”
“谢玄青……这名字我记得!绥朝文坛的绝对翘楚,他的诗文被后世无数次翻阅引用,只是英年早逝,太可惜了。”
“现在才知道,他们的冤屈能被昭雪,竟是因为叶云樵!!”有人盯着竹简上短短几行文字,喃喃自语,声音透着不敢置信,“竹简上一笔带过,可他为了搜集证据,花了两年啊!那两年他到底怎么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