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叶云樵脖颈后那道早已淡去的印记,又隐隐泛起瘙痒的错觉。
可明明今天没有喝酒。
他垂下眼眸,藏住眼底翻涌的情绪,语气既是掩饰,又像是刻意的挑衅:
“有多爱?”
秦知悯没有急着回答,而他的沉默比任何话语都更加炽热,酝酿着某种更直白的回应。
他收紧揽在叶云樵腰间的手,稍稍用了点力气,带着他往后退。
叶云樵的后背骤然靠近书架。
可就在即将碰上的瞬间,秦知悯的动作一松,力道精准地收住,将叶云樵护在怀里,隔开所有可能的磕碰。
“有多爱?”
秦知悯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语气拉得极轻,咀嚼着这几个字的分量。
“爱到……”他低下头,震动着的喉结几乎贴着叶云樵的耳廓,“你若问我,我便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
他偏头,唇贴着叶云樵的鬓发,带着几分故意的撩拨:
“就算史书不曾记载,我也会在自己的生命里,把你的名字写上一千遍、一万遍。”
“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