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云樵最后说:
“可以。”
话音一落,四周温度似乎随着这个回答,又升高了几分。
秦知悯靠了近来。
窗外的风也吹了过来。
它吹在楝树上,让花瓣坠落,让簌簌的声响遮住房间里越来越重的喘息,和难以抑制的呻吟。
叶云樵闭上了眼睛,不想看也不敢看秦知悯。
可秦知悯没给他这个机会。
“阿樵,看着我。”他想见到阿樵那双明亮的眼睛。
“不看。”
“看一看。”他哄着,手上的力道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