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问的是那位一直陪着您的姑娘?”
“她啊,眼睛都没合,守了您整整一夜。”
“今儿一早,府里递话来,说是有急事绊住了脚,她才急匆匆地走了。”
“临走前千叮万嘱,让我告诉您,她已经找了妥帖的人手过来,您只管安心养着就是。”
我愣住了。
原来,送我来医馆的,也不是他。
那他又在哪里呢?
我费力地拿起放在床边的信件,指尖刚触碰到冰冷的纸面,就瞥见上面的字迹
是顾婉婉留的。
【哥哥还是最疼我的】
【为了砸个酒坛子,我的手指都划伤了。】
【哥哥修长的手指拿着伤药,小心翼翼地敷在我指尖,还在我指尖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陆瑶,你呢?】
我死死盯着那张纸,忽然觉得头上的伤口像是被人重新撕裂,又泼上了一坛烈酒,疼得我指尖都开始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