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晏姝说的话像是他的特赦。
他哪里能想到,他们定了诺大的宴会厅,里面只摆了一桌。
对于订婚的事,一整个中午只字未提。
“你说什么?”傅野又确认了遍,话语却不成调。
“我没订婚呀。”她又说了一遍,轻松地笑了笑。
说完这句,晏姝紧张地朝后警惕望了望,动了动胳膊试图挣脱他的禁锢。
“不要在这站着,我害怕他们看见。我们跑吧?”
倒是有些像偷情的情侣。
雨水很凉,他不知道从格斯酒店出来后在这站了多久。
现在浑身浇透,衬衫贴在身上,刺骨的寒冷,背后的伤口隐隐作痛。
这会他却忽然笑了下。
然后问她:“不在这,那去哪?”
晏姝冻得抱着胳膊打了个冷战,然后朝着马路对面说:“我本来要去给你打钱的……”
她把目光移到傅野身上,又低头看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