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临走前,他刚教好她。
这会,又恢复了之前的称呼。
“我不吃,”傅野摆摆手。
“那我自己吃咯?”晏姝迟疑一下,观察了会傅野,可他连头都没抬。
她最后还是把惦念一晚上的食物填到口里。
在她几乎毫无声响的细细品味中,傅野在一点点还原着荒诞的故事原貌。
那一年,他把小女孩推走,取而代之地是自己迎面撞上那辆车。
脾破裂,肠系膜多处撕裂,腹腔内大出血。
立刻被送去急救。
多半,当年当他一个人躺在ICU急救的时候,他的父亲正热火朝天地忙着为自己的小儿子订立婚帖,忙着掩盖一切。
傅炙承一直说他对不起小儿子,身体力行地把什么都补偿给他。
可他从小到如今缺什么了?
这门匆匆定下的婚事,大概也是傅炙承为小儿子争取“平等”的手段之一。
他猜傅炙承根本没有片刻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