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男人修长的指慢慢悠悠解开皮带和裤子上纽扣,眼尾上挑斜睨着她,“你要我的时候,也没问过我。”
“那是,”她慌张扭头,目光触到他徐徐退下裤子时,忽地扭回来,“那是我做错了事,你不可以,我,我!”
程轻轻双手抵在身后,缓缓蜷起腿往床头缩。她记着答应过爸爸什么,不想前功尽弃。但面对程澈的强势靠近,这番说辞显得一点力量也没有。
程澈俯身,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攥住她的脚踝,巧力往回一扯。程轻轻登时后仰,整个人被拉到他身下。
“做错事,就要受罚,”他声音冷了些,“轻轻,我教过你的。”
音落,程轻轻还来不及起身,双手便让他轻松一合。男人毫不犹豫地用领带绕过床柱,缚住她的腕骨。
“哥哥,我们不可以,唔。”
火热的唇堵住她的嘴,她后悔余地也没有了。程轻轻被迫仰起细长的颈,手无法抵抗,膝盖也被男人强行抵住。高大强健的身躯如山一般,压在她身上。一双粗粝的大手游走到她的腰肢,指尖贴着细腻的皮肤,快而热切地攀岩而上。
她嘴里缺氧,大脑近乎昏眩。哥哥的舌霸道扫过上颚,勾起她的小舌肆意玩弄。激烈的吻太过陌生,行动间近乎冷情。程轻轻发出细微的呜咽声,胸前一凉,穿好的胸罩被一把推高,丰满的雪团立刻陷入一只大手里。
“呜~”程轻轻急促喘气,狠命地咬了程澈一口。铁锈味立刻混入两人涟涟出水的唇皮上,谁知这点疯狂刺激到男人,他一丝也不松劲,追着她的唇吸吮舔弄。
“哥,哥哥。”
很早前,程澈就教过她,不要试图挑战一个男人的兽欲。任何计谋在绝对力量面前,都是徒劳。
现在,她懂了。无论她是否哭得声嘶力竭,闹得满眼胀红,程澈都是视若无睹。他捏着绵软的乳,拇指抠着乳头,甚至有些粗暴的捻了捻它。程轻轻的身体顿时泛起异样的渴望,双腿蓦地夹拢。这样的反应极度香艳,男人的手循着她平坦的小腹,滑入她的裙底。长指隔着内裤,轻轻抠弄起微湿的穴口。
“哥哥,不要,”程轻轻哀泣求他,“我答应过爸爸,你不要这样,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