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我心情很沉重,感觉道德的枷锁在我身上了。”
“他不会再来找你了,你也不用有心理负担。”
鹿灵一愣,“你给他钱了?”
“没有,他的公司没事,背后有人是针对我来的,一旦这个危机解除,他自己有办法周转,顶多就是没以前有钱,不至于说轮得到找女儿女婿要钱,家里才能活下去的地步。”
鹿灵无法接触到这更深的层面。
但越跟岑屹楼交往,越能意识到,一举一动,对于集团而言都是牵一发动全身。
他这个总裁,既是枷锁,也是牢笼。
偶尔还能保持飞行,估计是他最大的快乐了。
“你会不会很不喜欢在这个位置上。”
“自打我当上总裁后,你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
毕竟挣扎在温饱,不知道工作前景在哪里的普通人而言,他已经在罗马了。
要是他还要无病呻吟谈理想自由,那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一开始是挺难接受的,开会一开就是好几个小时,各个部门有自己的利益纷争,你不能拉太紧绷,对手底下的人要大方,但不能过于放松。”
“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没有所谓的喜欢不喜欢,感受到其中的乐趣也行,如果我不是收购了星航,或许我也从来不会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