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辰感觉到一阵又怕又爽的刺激感,不知道游鹿忽然感觉到了什么,男人忽然笑起来,然后把鸡巴往外抽出一些,粗圆的茎头就在阴道的最前端反复摇甩着顶戳!
“嗯……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越来越响亮的淫声,肉嘟嘟的粉花逐渐绽开,依旧是数不尽的淫水外泄出来,可这次略有不同,竟还混杂着一些血液……
祁辰只觉脑子里似乎炸开了几圈烟花,他被肏得不断哭喘,身体内的酸胀感此起彼伏,龟头不知道在肏什么,叫他格外酸胀,他似乎还听见了一点被撑破的声音……
“学,学长……好难受……可以了唔嗯……”
龟头再经历了数段时间的吮弄,已经能精准地分辨出每次不同部位骚肉吮弄它的感觉了。像现在这里滑滑弹弹,顶戳时候略有弹性的是之前没肏开的处子膜残瓣。白天在图书馆的时候肏得太快了,竟然还残余着屄腔四周的嫩膜,祁辰的适应性极强,就算是被龟头反复捣戳顶弄这种脆弱的地方,他都只是细细地娇喘了两声,而后便呼吸急促地纠缠上男人。
又麻又痛……
但他听见那种黏滋滋的水声后,再听到游鹿不太正经的问话时,又觉体内热欲更甚:“现在小穴适应帮我治疗阳痿的感觉了?现在被龟头肏处子残膜是不是很爽了?”
祁辰脸蛋红红,他没说话,可骚淫的嫩鲍已经开始疯狂地吮吸起那根饱胀的性器。无需多言,他的身体给予 了最诚实的反应:很爽,还有点喜欢。
他怀疑对方没听懂,又悄悄点了个头,一阵铺天盖地的情欲涌来,层叠媚肉的吸力再次增强,像是开始主动迎合起男人的肏干。
唔,做爱确实是比做作业要爽得多的。
这场课间休息格外漫长,等到男人在湿软的肉穴里射出浓精的时候已是一小时后。祁辰已经再没了重新做作的心思:这不怪他,真的,都是这个只对他不阳痿的病患在勾引他。
但一觉睡醒后的祁辰脑子忽然又灵光了:什么阳痿不阳痿的,这根本不能改变游鹿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份啊!对方就是先骗的他!
越是细想,越是不对劲,昨天那个男人分明就是穿着游鹿当时和他约定的衣服,这也是游鹿故意安排的。他还吃醋!他凭什么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