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不顺利,犯错、跌倒、波折、坚持,向上迈过一级级的台阶。
阿诺德思索确实如此,南序现在这状态简直在复刻当初学枪的过程,不如让南序大胆地摸索。
谢倾解开安全带,手扶在车门上,目光深邃,回望南序的侧脸,似乎在确认什么。
“走了。”阿诺德催促。
南序单手撑在黑色方向盘上,托着腮,朝他们挥挥手,是道别,也是赶他们走。
和实验室里看他的托腮“向日葵”师兄师姐们学来的小动作。
……
“你刚才脾气太急了。”谢倾对阿诺德说。改口用“你”,而非更有礼貌的“您”。
他们不远不近地缀在车后。
阿诺德注意到刚才反应不合适,没跟谢倾计较,脸上闪过懊悔:“我知道,我不适合教人,一会儿上车我一定一个字都不说。对了,他没生气吧?”
论对南序情绪的把控,阿诺德认为,比起自己判断,谢倾的判断可能更接近正确答案。
“他没有生气。”谢倾的目光始终跟随着那台外表有点小磕碰、小划痕的二手车,“但是……”
他眉宇、唇角的弧度不怎么轻松。
阿诺德疑惑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