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敏感血腥气味。
谢倾车窗用手按住他时,出于警觉,他没有收力,回击的力道很大。
联想谢倾的实习在军方,比起实习,更像去演练,可能有伤,估计刚才打的那一下刚才绷开了点。
“和你没关系,也不疼。”谢倾回道。
他侧过些许角度,让余光更多地纳入身边的人,顿了一秒,补充说:
“要不是不信,那就再打我一下。”
谢倾说出这话时,眼里灰蒙蒙的蓝仿佛被点亮了,竟然有些期待。
?
南序不太理解这个要求。
但他微倾身,安全带的弧度拉长,凑了过去。
想看清谢倾的深色衬衫上有没有血渍渗出。
黑发贴着南序白皙的脖颈,鼻尖嗅到了淡淡好闻的气息。
温热、柔软的呼吸喷洒在谢倾的皮肤上,隔着衬衫,抵挡不了酥酥麻麻的痒意。
南序的指尖很轻地触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