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注了所有的勇气、情感,字字句句推敲斟酌,却没有说“我可以和你在一起吗”,而说了另一句很没分量的话。
凝滞的气氛因为南序单手一撑,坐上桌子的随意姿态而流动起来。
领带和发梢微微晃动,南序捏着那张纸,顺着折痕在慢慢复原出原本的样子。
“那你之前的行为算什么?”
他问道。
他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当然清楚谢倾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边,但他感到意外的是,之前的经历不算追求吗?为什么还问可不可以当追求者。
谢倾望向南序。
南序正专注地低头研究那朵花的折法,黑发柔软,衬衫下那一节脖颈的肌骨透出硬玉的质地,淡且疏离。
算潜移默化。
算近水楼台先得月。
算处心积虑得到一个现在可以站在你面前说出这句话的机会。
谢倾思考了下。
好像都不是。
“什么都不算,南序。”谢倾认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