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惯用的手法,不能直接触碰政治, 于是旁敲侧击地迂回, 提升自身的影响力和地位。
这点问题比较好解决, 换台就行了。
联邦的选举季再次即将到来,各种宴会的邀请函随风而至, 各种晚会喜欢由立场中立的皇室成员主持, 表达这场宴会不偏不倚,实际上底下的人各怀心思。
南序向来不在意这些,拿起手边介绍庄园的小册子。
台上的人语调沉稳, 微笑着扫过宾客席。
目光在经过台下备受瞩目的那个人时,轻而易举、说过千百遍的措辞突然卡了壳,步调又被轻易打乱,失神般地呈现一片空白。
几秒钟的停顿,足够成为一次很大的失态,引得在场人异样的注视。
温斐强行拉回思绪,若无其事地重拾起未尽的演说。
南序边读着小册子,边伸手要拿过手边的酒杯。
酒杯被身边人极为顺手地递到他的面前,但不是他刚才在门口拿的香槟,而换成了一杯鸡尾酒。
“这个度数低,喝完了再喝香槟不容易醉。”谢倾在南序疑问的视线中回答道,“试试吗?”
“我没醉过。”南序强调,“只是容易上脸。”
“还是十杯?”谢倾问。
经过成年之后在蒙特佩斯以及大学的训练,南序的酒量大大提升,先前喝一杯就眼圈泛红,后来大概估出的临界值在十杯左右时,他的脸色才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