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序反手一旋,从圆形成了莫比乌斯环的形状,仿佛手铐一般,多了几分禁锢的意味。
他抬起手。
又解锁了一种新玩法,项圈变手铐。
突如其来的巧劲,谢倾的手随着南序的手紧密贴在一起移动。
都是南序熟悉的物品,操纵起来得心应手。
南序随意一扯,谢倾没注意就差点被拖了一个踉跄,肩膀弓下很大的幅度:“长官,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难道不是你喜欢吗?”南长官反问。
确实喜欢。
冰凉的皮面迅速被体温捂热,由于中间多了个连接的结,空间狭窄了很多,紧紧贴合着手腕的肌肤,鼻息快要缠绕到一起。
谢倾的目光像细细碎碎温柔的吻,从南序的眉弓、眼窝到了唇瓣上。
项圈上镶了钻石和铆钉,切割的棱角抵着肌肤,细链嵌入到腕间的皮肉里,带来若有似无的、不算疼痛却难以忽视的触感。
谢倾抬起大拇指,指尖划过南序的手腕上那道经年伤疤的弧度。
刚来这个世界时鲜血淋漓、狰狞可怖,现在愈合成一道浅浅的凸起,温度变化时会更突出一些,很容易被蹭红。
他反手一翻,让项圈解回原来的形状,用指腹摩挲过那道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