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愣住,左边那位冷肃的军官似乎在深深望着他们,眼眸里溢着失落。
怎么了?
学生不明所以,他们不就是贪玩了点打雪仗吗?难道他们的雪不小心扬到了对方的眼睛里吗?
因为对方的气质,他们有点瑟缩,把求救的眼神投向右边漂亮的青年,青年朝他们抬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
脚步渐远。
谢倾滚了滚喉结,心脏落了回去。
世界果然是唯物的。
卡明罗特区偏北,北方的人冬季不怎么打伞,更何况初雪总来得意外,很多人没有准备,从数学上来说,没有伞的可能极大。
只不过他太想拥有一个更近一点的身份,怀揣了侥幸的心理。
上帝没有眷顾他。
“不耍赖一下吗?”他听见南序问。
由于沮丧,谢倾没有注意到南序语气里隐隐的纵容,叹了一口气,说:“愿赌服输。”
南序不同意,那就继续追求,下次继续努力。
“不开心了。”南序分辨谢倾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