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这才意识到,谢以津应该不是因为没摸到他的胸哭的,是出于一些别的原因。
他此刻的状态就像是上次在爱丁堡昏睡时候的一样,唯一的区别是他正在睁着双眼不停地流泪,看得秦灿心里翻搅,难受到快要呼吸不过来。
秦灿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继续用胸口贴着谢以津的脸:“我刚才不是凶你,别哭了,前辈你……你先看看我,先摸摸我好不好?你不是最喜欢摸我了吗?”
从前都是谢以津和秦灿讨价还价多贴一会儿,这是秦灿第一次如此主动地送货上门,盼着谢以津用手摸上来也好用嘴咬下来也罢,被摸秃噜皮了又或者吸肿了,他都无所谓。
但此刻谢以津的神智已经不太清楚了。
反倒是在秦灿叫他“前辈”的时候,他的嘴唇动了动,眼睫无声地颤抖了一下
秦灿心慌意乱,一边牵着谢以津的手贴着自己的胸,一边低头用鼻尖和脸颊蹭他的脸颊,像哄小孩子一样:“别哭了,别哭了…… ”
过了很久,他听到谢以津声音很微弱地叫了自己一声:“……秦灿。”
听到谢以津开口的一瞬间,秦灿喜出望外地猛抬起头,紧紧抓住他的手:“我在。”
谢以津气息依旧凌乱,眼皮透着薄薄的粉意。
“……下雨了。”他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