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棠想得越多,跟基金会签约后去莫斯科深造的决心就越强,这决心沉沉地压过了儿女情长,依依不舍。
可她发现宋郁似乎并不是这么想的,他的想法也并没有丝毫地改变,甚至在察觉到她的决心不可动摇后,以往撒娇耍赖的手段,变成一种充满孩子气的、充斥着强烈不安的执拗。
原本说在南市待七天,宋郁又延长了停留的时间,白天里假装无事地跟她在市区里闲逛,触及敏感话题就闭口不谈。
等到了晚上,他却像是要把她干死在床上,还在网上搜了很多下流的玩法。
“当老师就要当到底,你得把这些姿势都教给我才行。”
“我哪里做得不对,你可以批评我教训我,我会努力让你舒服的啊。”
“要怎么样才让你满意?”
燕棠被惹恼了,往往只有扇他一巴掌才能让他老实一点,可这小子明明在赛场上抗揍得不得了,在床上一被打就开始哭。
甚至到发展到燕棠一抬手,他就睫毛一颤,漂亮的眼睛里立刻堆满了水色,鼻尖发红。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是在讨好你。”
他无法无天地质问燕棠,而燕棠无计可施、无可奈何。
逼急了,她只能怒气冲冲地说:“那你的东西就不要对我翘起来啊!用了那么久,我都破皮儿了,它不难受吗?!”
明明摩擦力也是相互的啊!
这场闹剧最终结束于宋璟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