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宋郁是如此的天真、热忱、潇洒自信,她真希望这世界不要让这个可爱的男孩子变成另一副模样。
“Kirill.......”
“没关系。”宋郁收回了目光,“我原谅你。”
这话钻进她耳中,终于把燕棠的眼泪给逼了出来。
不过这泪水还没落下,就被身边的男孩儿轻柔擦去。
燕棠想,她会永远记得这个男孩子,曾经在她站在最低谷的时候,俏皮又温柔替她擦去过很多次泪水。
也许她也会永远记得这一个下午,当她看着他坐上离去的车,渐渐远离她视野的画面。
*
宋郁离开后的第二天,燕棠就跟基金会完成了签约流程,并且在一周后通过了前往莫斯科参与培训营的申请审核。
接下来要忙碌的事情就变多了起来,办理新签证、承接翻译工作、提前准备培训营的学习工作。既然选了这条路,就只能一直走到黑,走到最高处,燕棠必须要得到第二年的入学申请资格,这意味着她必须要花费全部努力在培训营中证明自己。
当她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前往莫斯科的时候,忽然从旧行李箱里翻出了一沓草稿,是她之前在准备《苦月亮》第二轮评奖时的练习讲稿。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她在陪同宋郁训练期间还在练习演讲,宋郁作为实际意义上的老板,还能好脾气地陪练,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燕棠有些感怀地翻看着这沓草稿,翻到最后一页时猛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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