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冷嗤,夹杂着戏谑的男声就这么传进沈清禾的耳朵里,对沈家当年的事情大肆评价。
或许是沈清禾在沈家这件事上实在没办法保持冷静,又或许是苏一冉今天说的话太伤人心,总之一向冷静的沈清禾这会儿脸色煞白,手指颤抖着扣紧衣袖。
“胡说八道!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根本不明白真相的人凭什么这么说?!”
背景音是悠扬的钢琴曲,沈清禾一声怒吼在宴会厅显得格外突兀,更别提她的嗓音还因为愤怒而显得喑哑。
“你们……”
秦母想要上前,也被莫太太伸手拦了下来。
“她也是个成年人,早晚要面对,你能护她一时难道还能护她一辈子不成?”
“那倒也不是不行。”
秦母本来想说以秦家的实力想一辈子护住沈清禾并不是什么难事,但对上莫太太满含深意的双眼,她还是忍了下来。
周围人愣了愣,但也仅仅只是对视一眼,并没有要反省道歉的意思。
只有苏一冉像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样,抱起双臂故意刺激她:“是吗?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难不成你的意思是大家都在说谎逗你玩儿?”
“你简直是在放屁!沈家画廊展出的画只有星月夜是赝品,而且当年”
“你看,她自己都承认了,看来沈家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等沈清禾把话说完,人群中立马就有人发出其他怪异的声音,起哄一般要她难堪,好像大家对于沈家画廊展出的画作是否是赝品并不关心,他们要的只是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