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说:“您甭操心了。”
关秋晨能不操心吗,愁的刚染的黑头发又白了。
江浔叹口气:“那你问小初去,反正现在是他追我,我可不管别的。”
这事儿吧还真不赖江浔,回家都半个多月了,俩人就那天吃饭碰了个面,秦初说要追他,但这么长时间没点表示,每天“早安”“晚安”发的倒是勤快。
回家路上江浔没忍住给秦初打了个电话,秦初那边很快接了起来,叫他:“浔仔。”
浔仔正在开车,哼哼一声。
秦初笑了笑,问道:“怎么啦?你在哪里?”
“刚从我妈那儿出来。”
秦初大概猜到这通电话的意思了,他支吾一声,说道:“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我可不敢。”江浔说,“就是某人说要追我,我等了半个月也没见到人,打来问问进度。”
秦初还是笑,温温柔柔地说:“那下周的演出,已经留好了位置,你要不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