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齐安侧了侧身移开,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你说了算。”
孔苹刚病好,本来就没什么精神,候齐安像根尺子,一直都很严肃,施远尘倒是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长着一张帅大叔的脸,总是带着“看破不说破”的神秘微笑,费左华觉得比起他们,安塞尔更让他觉得舒服,这也许有个理论,就是戒备深的人更喜欢单纯的或者直接的人。
看得出来,大家对安塞尔的印象也不错。
他具备一切温润滋养的特质,热情且充满好奇,而且不夸张地说,胆子看起来不是很大。据他介绍,他只是负责一些案头的事,听到他们在黑山那里的住所发现了埋着的尸体,甚至脸色都变得苍白了起来:“这么可怕?”
一时让人忘了他是警察。
然后为了压惊,他狂喝了几杯果汁因为他不喝咖啡。
安塞尔花了十分钟论证了咖啡对人身体的害处,尤其是神经方面的,还说他从小就被教导千万不要喝咖啡,否则会有很糟糕的事发生。
他说的非常认真,孔苹想笑又忍住了。
不过对他们来说,这也是一种消遣,他们最近太紧张了。
候齐安起身去又去端了新的咖啡,放的时候安塞尔伸手来帮忙,不小心烫了一下,这高大的男孩儿捂着指头小小地“啊”了一声,迅速缩到了里面。
太幼稚了,孔苹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旋即很快说:“抱歉抱歉。”
安塞尔脸红了,慢慢地坐好:“我其实是实习警察。”
费左华也带着笑意看他:“还没毕业?”
安塞尔点头:“生病旷了一段时间课,就去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