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马上要被这东西缠住了。
阮洲立刻紧张起来。环顾四周,他找到了走廊上的花瓶装饰,用力丢了过去。
铁线虫们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那花瓶还没有砸到它身上时,立刻尖叫着跑开。
男人趴倒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真的谢谢您,阮先生。”
虽然身处于血肉腔中,但阮洲在他的身边,他们安心多了。
“不客气。”阮洲肩膀一松:“你们怎么惹到这堆铁线虫的?”
“铁线虫?”男异调官面露茫然:“这不是异常吗?哦,我知道了,在您的眼里,它的能力也就是一堆铁线虫了?!”
女人感激道:“我是乌亚市异调官秦微,阮先生,我们之前不是故意欺瞒您的,实在是有任务在身……”
两人絮絮叨叨,看着周围的墙壁,打了个冷战,这已经不是他们能处理的异常事件了。
女人说:“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这里实在是太诡异了,可以吗阮先生?”
异常?异调官?
阮洲似乎在哪听过这样的词。
在哪里呢?
记忆的角落被瞬间点亮。